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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疏走在他身边，忽然有了身高差，林景谓侧眼瞥她，忍下摸头的想法，讽刺道：“宋岐怎么忍得了你那么多年。”
见她面色忽然白了一下，似乎回想起痛苦的回忆，林景谓后知后觉地自悔失言，正想找补两句，却听展疏压下心中悲伤似的，轻描淡写道：“我对他很好，用不上‘忍’这个字。”
对他很好。
林景谓在口中反复咀嚼这四个字，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贱的慌。
眼巴巴地上赶着找不快。
倘若对话就此结束，原本展疏也不觉有什么尴尬，但经过这些年来吃的苦头，她多少还是明白了人类对于“感受”的重视。
展疏友好地问：“你对你之前的客户也这么热情吗？生意应该很好吧。”
“没错，”林景谓咬牙切齿：“生意很好，所以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，我还得去接下一个客户呢。”
展疏疑惑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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